今年病毒或喪尸題材的影片無一例外都成功翻車,《活著》的評分也從資源未流出時的7.8以過山車下坡的速度暴跌至5.6,五個人里面不超過兩個人給三星,還有兩星半是給劉亞仁的。
由此可見“理想很豐滿,現實很骨感”不再只是一個段子,更是抱很大期望忽然落空后的真實領悟。
2020年這無處安放的病毒也是,安放在哪里不好,偏偏要降臨到地球上,殘忍地肆虐著,惡狠狠地教訓都是第一次做人的人們怎么做人。
于是本來就活得謹小慎微的人們更加收斂,那些有恃無恐的日子似乎早已成了閉上眼睛才能感受到的美夢。
與其在《活著》還未演過半就消滅一桶爆米花,不如去翻一翻過去的末日作品,曾有一部電影預言了未來人類遭遇致命病毒,只能活在暗無天日的地下世界,地表像《流浪地球》中一般天寒地凍,回到曾經生存的家園都要全副武裝地像去探索外太空。
它有一個聽起來前半段是懸疑劇后半段是喜劇的標題——《十二猴子》。只看題目猜測病毒的來源與十二只猴子密不可分,與曾經被謬贊為罪魁禍首的蝙蝠有異曲同工之妙,又像大猩猩身上的艾滋病毒怎么傳染給了人類一樣耐人尋味。
必修課本里曾告訴我們,病毒沒有細胞核結構,只有由一個或多個核酸分子(DNA或RNA)組成的基因組,其外面有一層蛋白或脂蛋白的保護性外殼。
這些先天條件注定它們有不穩定的結構,是易變異,殺傷力強大,傳播迅速的存在,這些只能靠寄生來維持生命活動的微小生物,無時無刻不在反客為主宣告自己才是真的王者。
它們摧殘肉體,折磨精神,一次又一次地動搖人類地位,頑強到即使被消滅也很快容易卷土重來。
《十二猴子》中2035年致命的病毒更是將人類節節敗退至地下城中困守,將世界拱手相讓給病毒,只能靠控制死囚犯冒死回到地面去窺探這些肉眼看不到,卻能感到它們在耀武揚威的入侵者,再通過時間旅行回到病毒泄露前,提取未變異的樣本以制定出應對策略。
沉迷于時間穿梭無法自拔的人們都懷著亡羊補牢的心態,企圖修正過去的錯誤來從根源阻止世界的崩壞,不料卻弄巧成拙,畢竟蝴蝶效應的威力絕大多數人都領略過。
當人們一心希望事情發展回歸正軌時,卻發現之前自以為是的舉動巧妙地將所有退路完美堵死,最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與過去的自己握手而引發時間悖論,徹底毀掉世界。
昨日瘋狂的行徑,鋪下明日絕望的道路。
科學家們計由心生,設計出一個“天衣無縫”的計劃,既能想辦法破解殘局,又能找出釋放病毒的人。
被迫執行這一任務的是地下監獄的囚徒詹姆斯,科學家們將他送回到20世紀90年代。
傳聞病毒由十二只變異的猴子攜帶,詭異的圖騰遍布各地,讓“十二猴子地下軍”這傳說中的恐怖組織在背后撐腰的消息流傳民間。
在詹姆斯之前被征召的囚犯均有去無回,
無論如何自己被宣告死刑,無能為力又無可奈何。硬著頭皮穿上厚重的防護服,不僅要隔離可怕的病毒,還要提防野獸的“趁火打劫”。
新冠病毒爆發期人們被困在家中寸步難行時,街上經常會有野生動物在閑庭信步,曾經被捕殺的它們見證著“天敵”被大自然懲罰,似乎在宣告“天道有輪回,蒼天饒過誰?!?/p>
每次時間穿梭歸來,這名囚犯的記憶中只留下兩條微弱的線索:他揮之不去的童年回憶,以及“十二只猴子”的難解記號,讓病毒的來源更加撲朔迷離。
第一次穿越不小心回到1990年,在錯誤的時間點里他的敘述像精神錯亂者的瘋言瘋語,又由于不慎襲警被判定為精神疾病,關入精神病院。
試想如果我們有朝一日也有幸能回到過去,對幾十年前的先人說如今房價飆升,出門不用紙幣刷臉即可消費,佩戴口罩出行已經像穿衣服一樣必要,恐怕人們都會嗤之以鼻。
他不斷地向人們重復自己的來由,但無論是病友杰弗里還是女醫生凱瑟琳,都認為他描述的未來是癡人說夢——沒有人愿意相信他。